度她心意,方才这般操办,阮慈自然也要领她的情。
宋太子微微一笑,说道,“慈姑,这就打跑了一个,哪还有人敢上前来?”
他和阮容适才应该已经厮见过了,和阮慈却还没打招呼,阮慈见到他,总也有几分见到故人的开心,只是来不及说几句话,阮容已去找来阮谦,众人亦是识趣,令他们兄妹三人走到一旁说话,其余人留在当地,齐月婴放出满天鸟雀,僧雨也赶来此地,和众人问些仔细详情。
兄妹三人久别重逢,欢欣自然不同寻常,但碍于场面,也不好过分流露,阮慈正要细问阮谦行止,阮谦道,“我的事,之后有空再谈,总之如今在寺内还算安稳,你们是怎么回事,真要去寒雨泽么?”
原来央洲陆的佛门,全都起于一宗,因此素来友好亲密,阮谦此次倒不是因为要去寒雨泽,在这里脚,而是和师兄弟一起来此挂单,要去寒雨泽的只是一群人的两个而已。其余人都是预备在无垢宗左近行善修禅,也增添几分阅历,寻找那参悟的机缘。
佛门一脉,传承和玄门大有不同,但颇有些秘法最是神效,阮谦刚开脉时,心脉受损,这样严重的伤势,在炼气期内决计修不成无漏金身,这样的弟子,在盛宗内几乎只能黯然收场,最终做个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