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微红,众人哪还不知底里?都是哄笑打趣,说话间回到屋,分了宾主坐下,开上席来。阮容不免细问阮慈修行诸事,也是长姐气派,越发叫人心服膺,更增攀附之意。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吃尽了席,众人识趣纷纷告辞,阮慈亦不多留,只对林娴恩道,“林师姐,你明日再来寻我,我有话对你说。”
林娴恩出门历练在即,也是有许多事想问阮慈,闻言会意一笑,阮慈还将众人送到院,眼看遁光各自飞去,回到屋内,这才扑到阮容身边,问道,“容姐,这些年你可曾受了苦?”
阮容当时在南株洲被认成剑使,众多元婴大能出手争抢,她一个未开脉的凡人,侧身元婴之争,却依旧为阮慈保守秘密,甘当替身。个甘苦,岂是一语能够道尽?同在门下,却不能和阮慈相见,她身为众人眼的剑使,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试探,又怎会少见?阮慈悠游自在,只是被迟芃芃找了一回麻烦,可知门内其余动静,全都是阮容承担。
此时久别重逢,阮容却是一句没提,紧紧搂着妹妹,更咽问道,“我妹妹呢?我妹妹受苦了。”
她这话根本不是询问,话意其实十分肯定,试想阮容一个替身,都有这许多坎坷,阮慈身为正使,又怎能少了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