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面上笑靥,早已心旌动摇,若非是几番历练,性子要沉稳了许多,早已上前跃入姐姐怀了。此时几番忍耐,方才捺下情思,左右一望,见只有林娴恩还站在她身后,不免微微一笑,对林娴恩道,“林姐姐,怎么不上前去?”
林娴恩笑道,“我和大阮师姐并不相熟,我这个人怕生得很,先和谁好,便是和谁好。”
她从前来捉月崖、长耀宝光天走动时,可就不见怕生了,两人相视一笑,阮慈道,“不妨事,容姐是掌门弟子,身份自然尊贵,我们也去迎一迎。”
携着林娴恩走上前去,接住阮容,蹲身行礼,却是旧时宋国礼节。“三十年未见,姐姐安好?”
阮容待她十分亲切,上前连忙扶起,也是一派长姐气度,“还算安好,妹妹这几十年来,可曾好生修行?昔日求过恩师,将你托在紫虚天门下,我心也是惦念,只怕你淘气些,触犯了师长,反倒让我不好面对师尊。”
众人这才知道阮慈拜入紫虚天,实为剑使提携羽翼,不免也是啧啧赞叹阮慈好运,拜在紫虚天门下,修行精进反而比阮容快了一步,又有些稍有见识的低声议论,道这筑基快的也未必就好,云云。
阮慈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也没怎么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