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活的修士了,鸩宗弟子必然就在其,是以那艘船靠岸之后,宝云渡一直有护道化身在私下搜寻那艘船上的人,为自家子侄将威胁消化于无形。不过似乎并未全部杀光,小弟进门以前,众修士正在传阅一缕气机,听说便是漏网之鱼。”
他谈起此事,非常镇定,倒不像是和自己有关,阮慈心道,“此人大概是魔门出身,但未必就是鸩宗的人。气机只有一缕,那漏网之鱼说的便是我么难道鸩宗弟子真没进来,杀了人就溜了或是杀了这么多人以后,却连恒泽天也没进,就被杀死在门外了”
她又想到,“若是他要谋取恒泽玉露,那在船上就不该出手,众人进门以前就有了提防,进门后持避毒咒的修士自然要比以前多,对他来说,下毒会变得更难。也许他本来就不打算进恒泽天,只是借机在船上诛杀自己的对手,也并不在乎伤到了旁人。”
三人说起鸩宗修士,固然慎重,但也不如之前那样谈之色变,主要是之前恒泽天争斗频频,不是每个人都能时时持定多重大咒,很容易让鸩宗弟子趁虚而入,如今道争在前,城规矩森严,大部分修士的生活也因此稳定下来,那么多持一咒并不是什么难事,这将严重削弱鸩宗弟子的发挥余地。
樊师弟便是不以为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