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证道争,有许多办法,能和师兄多谈几日,其收获,远胜在城头做那些苦工,赚取所谓的符钱。”
他对阮慈这般千依百顺,李平彦也不由眉头一挑,从阮慈投来询问眼神,阮慈微微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未暴露身份,口道,“城住宿极是便宜,修行灵气也并不珍稀,两位师兄在城头做了一日工,所得符钱足够在客栈住上数月,不如先潜修一段时日,有闲暇时,在城四处看看,也往城高台处走走,再见机行事。”
两人都没有异议,李平彦道,“便是符钱不敷使用,也是无妨,城商行还有许多杂活,也需要人做,只是充抵房费,间或去做几日工便已足够。”
他又笑道,“只是因理念不同,城宝材灵药极是便宜,我想这次恒泽天之行,会比我们想得更太平许多,这样好的机会,众人只怕都忙于赚钱了,哪个还打打杀杀说不准,死人最多的一次,反而是在翼云北望来此的那艘鸩船上。”
他到底是江湖经验丰富,在樊师弟面前提到此事,便是旁人语气,丝毫没有显露阮慈其实也在那艘船上。阮慈也是故作不知,便问道,“说起来,我被恒泽天卷入之前,在宝云海岸边,看到众人联手击杀一名修士,那便是”
樊师弟道,“应该就是鸩船上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