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进了屋内,这才甩开瞿昙越的手,不悦道,“反正都要束音成线,你凑到我耳朵旁边做什么?还吹一口气,把我耳朵都吹红了!”
瞿昙越又被她逗笑了,“我竟不知我随口吹出的一口气都有法力在内,竟能把我们娘子刀枪不入的耳朵都吹得红了。”
他举起手问,“要么,我给你揉揉?”
阮慈捂着耳朵疾走到屋内另一侧,叫道,“不要你揉!”
她心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想要对瞿昙越发火,却又想道,“情种可能已开始反噬,他这样做说不定是情不自禁……嗯,这时候我不能对他太不客气,若是被他察觉到我没被情种影响,那也有些不美。”
便强忍了下来,却终究没有全部忍住,红着脸终究是叫道,“你这个人真是讨厌,刚才分明是借机作弄我!”
瞿昙越笑着将她虚按到座椅上,却不再继续‘作弄’,规矩了起来,双手并未沾身。“我哪有这么幼稚——你当我是你么?你没发觉么,除了元婴化身,其余筑基修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沾染毒力。你是筑基修士,却又什么都没沾染,若不抬出我来,恐怕很难过关。横竖都要我来出面,那还不如做得自然些。”
阮慈倒是没考虑到这一层,她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