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引着瞿昙越往城走去,又问他可找好了客栈,从前来过宝云渡没有等等,接待得十分殷勤。瞿昙越和他相谈甚欢,又问道,“怎么样,恒泽天可还没有开门么?”
道袍修士笑道,“码头还未飘动,可见灵力变化尚未到达顶点,但应该也为时不远了。城已是人声鼎沸,不知多少商行都赶了过来,各方宝材也是云集在此,听闻还有一些南方各洲特有的外药宝材,是十一年前天舟一行各宗所得,如今才陆续释出,前辈可要一观?”
瞿昙越侧首问道,“夫人,你说呢?”
小夫人有几分羞涩,摇头道,“舟死了好多人,二十几天提心吊胆的,有些疲累,我想先歇息歇息。”
瞿昙越便对那道袍修士歉意道,“道友盛情可感,但拙荆自幼娇生惯养,不惯这些,我还是先陪她在客栈歇息几日。”
他满脸微笑,显然对这小夫人很是宠溺,道袍修士也不由会心一笑,不过并不熟识,不好打趣,便给二人介绍了如今还有空房的客栈,举手辞去。
他才一走,阮慈便要抽出手来,瞿昙越却不肯放,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心他人虽走了,可神识却还没放松感应。”
这话也有道理,阮慈只好被瞿昙越牵到客栈之,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