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见那满天星海如棋,璀璨瑰丽之余,更有一种苍凉涌出,昔日她听谢燕还说起,那周天星斗,便代表无数大天,当时有些失之感,只觉自己乃是不可计量的芸芸众生之,最不起眼的一个,但今日再看这相似的夜空,便又多了另一重感悟,道祖之能,无远弗届,威临宇宙,苍生又何能与其抗衡?又有多少人,从生到死都是茫然不知,自己的一部分,早为大能扭曲改变,甚至早在投胎之前,便已成为道祖完满大道的傀儡。
她不由喃喃说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很不喜欢。”
王盼盼道,“但我等生在大道之,便是大道的傀儡,除非你修成道祖,否则又怎能改变?”
它绿幽幽的眼睛望着阮慈,道,“阮慈,我告诉你,也许你曾在幻境之,见过青君,她说不准对你还很和气,但你要知道,道祖和我们这些修道人,只有一点相同,那便是我们都有人形,但实则我们根本已是两种生灵,你不要指望她有什么常人的情感,对道祖来说,苍生因其而生,他本就执掌一道,便是调弄生死,又有何不妥?”
它将阮慈留在此处,又说了这许多话,原来是为了警示她莫对青君放下戒备,阮慈虽未对它提起奇梦所见,但筑基十二,有些事王盼盼终究能够猜到。阮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