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数月时间展卷而过,这一日紫虚天,一辆飞车驶出,车头站了一名清秀少年,双眼圆圆如鹿,他不断回顾车,同车人谈笑,直将车驾到了一处小山门,这才从车上跳下,仰头依依不舍地道,“慈小姐,此番出门,千万小心,那恒泽天不知云集多少高手,而且洞天之,隔绝外界感应,若是生出什么变故,只怕连真人都援护不及。”
乌木飞车传出一声轻笑,“知道了,天录你呀,就是啰嗦。这么放心不下,倒不如和我一起出门算了。”
天录笑道,“慈小姐是门派差,我不好去的,下回你出门玩耍,再把我带上也是不迟。”
他跳到山门旁一朵云头之上,叫道,“紫虚天弟子外出办差,请问执事何在?”
上清门偌大宗门,门人、附庸、仆僮无数,出入间自有法度,几个执事忙迎了出来,为阮慈登记了姓氏,目送那飞车穿渡大阵,去得远了,天录也化身流光而去,这才彼此闲谈道,“这才入门十年,便要外出办差了?”
“听闻还是外洲远来,十年筑基,已是过速,就这样一人赴任,紫虚天也实在心狠。”
“这都是多年来祖师传下的规矩,我等不可多言。”
凡是在山门处迎客的执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