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自然都是灵通的,有人便道,“此女乃是剑使亲眷,想必也不乏异宝护身。况且门弟子,第一次外出办差,按例是不许门长辈跟随扈从,这数千年来,门逐渐乱了规矩,但紫虚天是掌门一脉,任何人都可以坏了规矩,独是掌门一脉却是不能。”
数千年的时间,对洞天修士不过弹指,元婴修士也不看在眼里,但低辈修士却足以递嬗几代,除却这一、二名执事之外,昔年门风气,对其余人来说都只是传说而已,闻言自然要请教前辈,问道,“若果真如此,怎地这些年来,门弟子外出办差,个个都是前呼后拥,气派非凡?”
说话那人嘿然道,“那自然是掌门无心理事——如今东华剑已回到门,你们且再等个几百年,待剑使结丹之后,再瞧瞧门可还许这般行事不曾?”
这些人在大阵后议论上清门内,各派系兴衰。阮慈这里却是驾着飞车在云上下飞驰,玩得不亦乐乎,对王盼盼道,“说也奇怪,我以前总是有些怕高的,便是坐天录的车,也总在心里惦记着自己离地面有多远,如今自己驾车,却一点也不在乎了,只觉得这云穿渡,不止左右前后,还能上下翻飞,最是好玩不过。”
王盼盼团在半空,不论这车子怎么上下翻腾,它的位置都是稳稳不动、居于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