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凝定如针,丝毫不曾胡思乱想,渐渐晋入定,仿佛能从东华剑的剑鞘之,感应到那狂暴的冲天灵气。
阮慈心神只是稍一浸入,便似乎被无边锋锐刺痛,此前她一向很小心,都绕过剑气,只是如王盼盼传授一般,感应东华剑的形状,今日却是想到,“我对剑身感应如此艰难,是不是因为这剑气无形间总在摧毁我的观想图景,又或者完整的观想图景,也应有这剑鞘的灵气——若没有灵气,剑柄下方不就是空空如也,还怎么能叫一柄剑呢?”
她脑观想的图景,应她念头立刻转变,原本那柄古雅的长剑之仿佛射出了无边无际的锋锐剑意,就像是剑藏了一个小小的太阳一般,阮慈无意间忽然想起了某一次观想时见到的景象,混沌之,第一个念头,乃是恒久的第一个变化,这变化便是所有生机的浮现。就犹如现在,她的念头点亮了呆板的观想图,而那柄身藏日月星河为穗的长剑渐渐变得越来越亮,剑意就像那被念头引燃的混沌虚空,沸腾如煮,从她那不知存在于身体何处的识海之刺入她的四肢百骸,带来尖锐痛楚,阮慈此时要收回心思已来不及,骇然望着那剑意将她奇经八脉淹没。
她屡经变故,并非深闺弱质,在宋国地脉爬行时,石壁狭窄,她也是遍体擦伤,双手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