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防范心敌么,我原本还以为,心定了才能自生清凉,唉,原来不知底细,全想错了。”
“防范心敌,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洞顶棺,阮慈不禁喃喃自语,对容姑生出一丝钦佩之意,心道,“容姐真了不起,从没人教过她,自己就悟出了这么多。唉,谦哥也一样厉害,那个姓柳的所说的甚么开脉少年,应该就是谦哥了。”
说也奇怪,虽然她身处棺,但丝毫也不觉得气闷,阮慈合上椁盖才发觉,这石棺底部居然有些透光,隐约可以探视下层动静,就连声音也如在耳边,她虽深觉纳罕,但也无别处可去,便既来之且安之了。趴在棺盖上听着柳仙师和周岙对话,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有几分像是刚才的狸奴,趴在棺盖上舔毛,那么的悠然自得。
听了一阵壁角,有许多疑惑迎刃而解,不过又浮起了许多新的问题,阮慈突然又想起太子——太子说她这样什么都想知道的小姑娘,到他身边是极合适的,但只怕他知道的也不如此刻的阮慈多。他怕还以为周家想要坤佩,是因为自己的灵玉矿绝收,没想到周岙是奉了仙师的密令,这柳仙师对周岙似乎颇为宠爱,周岙有了这个靠山,当然为所欲为,柳仙师想要坤佩,他取不成,直接提兵灭门,一点也不把天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