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火瘴之气,我们众人一定很难做到定期持符。”她心又有一丝大逆不道的思维闪过,“这火瘴之气是自然生成的么?还是为了令人持符才制造出来的?”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制造出火瘴之气,这能为之大,似乎也可以直接把国民移走,这样一来,无需持符这么麻烦,魔头也就没了媒介。阮慈很快又释去疑心,拿出木符看了一眼,见青光减弱,涌起紧迫:她也不想被人不知不觉种下甚么种子,死也就罢了,这般死去实在是太过分了。看来还是要持读符经,若能领悟符力就最好了。
她和阮容自幼一起长大,二夫人既然会忌惮她抢阮容的风头,可见两人的资质天分均是旗鼓相当,阮慈自忖自己并不比容姐笨多少,可她持读经时从未有过什么异样的感应,此番也是一样,虽然知道了持符的意义,符的含义,但依旧一无所获。
阮慈念了几遍,还是一无所得,心下很是烦闷,又觉得口渴,从怀掏出一块甜玉,送入口,暗道,“这块甜玉好大呀——哎哟!”
前面半句是心下念叨,后面这声哎哟是叫出来的,这甜玉比石头还硬,差点没硌碎她的牙齿,阮慈捂着嘴,本能地将甜玉吐了出来,持符照去,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