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多年了,早已经成为了诺兰庄园的一部分了,她们怎么好意思把钢琴带走?”
约翰·达什伍德十分体谅妻子的痛惜心情,因为他感同身受,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有时候法律就是那么不近人情。
最后,当丈夫的只能摇头叹气道:
“好了,范妮,别再多想了,毕竟人总是自私的,并不会时时顾全大局,重视亲情。唉,看在仁慈上帝的份上,原谅她们吧。”
与此同时,在前往伦敦的马车上,达什伍德母女四人倒是很快乐,心充满了对新家的向往。
“埃丽诺,给约翰爵士一家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吗?这次能顺利租到康迪特街区的房子,多亏了约翰爵士帮忙,我们一定要郑重感谢他。”
“放心吧,妈妈,约翰·米德尔顿爵士、米德尔顿夫人和他们的孩子,我给每个人都准备了合适的礼物。”
闻言,达什伍德太太就没有再多询问了,她一向器重信任自己的长女。
裴湘看着约翰爵士的最新来信说道:
“妈妈,约翰爵士说,他的岳母詹宁斯太太目前也住在城里,她的房子位于伯利克街,到时候我们应该要去拜访一下那位女士。”
“确实应该去拜访詹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