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也有点惊诧:“大人,这祭品痛苦有两又五分之二根,完全可以在夏日祭上供台了。”
御船神『色』暗沉地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其他祭品:“另一北原家祭品呢?”
佣人将两根丝线取下来,看向站在最后一排白柳:“好像是那位。”
御船扬了扬下巴:“你上来。”
苍太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白柳神『色』平静地起身上前,将肤『色』苍白,指节纤细手指蜷开,放到了天平右盘。
只放了一根丝线天平瞬间打转,指针打到右边最后一格之后还没有停,直接打到了表盘整底部,发出一声绷紧脆响。
刚刚在多祭品满脸涨红,出了吃『奶』劲去摁,去按压纹丝不动天平,此刻只是白柳轻描淡写地将手放上去,像是承受不住般,天平钢丝和横架都在晃『荡』。
御船猛地转头看向神『色』寻常白柳,沉声下令:“加线。”
佣人飞快地应是,然后小心地,一根一根地往天平左盘上加线。
一根,两根……十根。
加到第十一根,天平指针还是打在右边底部时候,房间里每一人表情都变了。
祭品们满脸空白地望着坐在天平右端白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