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天平时候,天平偏转超过了格。
御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能达到一根痛苦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
祭品们害怕地发着抖,没有一敢抬头看御船脸『色』。
直到北原家那疯疯癫癫祭品上去,情况才出现了转机。
那疯疯癫癫祭品在自己侍从引导下将手放上天平一瞬间,天平指针“啪”一下全部转向,打到了右边最后一格。
御船眼神一动,望向这祭品:“这是谁家祭品?”
佣人恭敬回答:“是北原家。”
御船眼神一瞬之间阴沉下去,他冷笑了一声,颇阴阳怪气地说道:“北原家在折磨祭品上一向有一手。”
“再放丝线,我倒要看看,北原家这半年到底养出了一多痛苦祭品。”
佣人小步走上前,用镊子又往天平左盘上加了一根丝线。
天平指针晃动了一下,往左边偏了两格,还差格才到中线。”
“居然比两根还重……”御船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再加!”
佣人又加了一根。
天平指针偏到右边第二格,佣人抬头看向御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