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件短襦。
他拿我的衣裳作什么?
钟念月愣了愣,又觉得别扭,又本能地有些耳热。
他要从我身上沾什么气?
古人不都说女子属阴么?他倒不怕?
钟念月疾步跨出了门,不多时便到了晋朔帝的门外。
孟公公一见她,连忙道:“哎哟,姑娘怎么起得这样急?连头发都还未梳好呢。不急不急,今个儿交江县中的情形已经有了好转,姑娘且宽心罢。”
钟念月听他这样说,倒还脸红了一下。
只因她急着来,并非是因着交江的灾情,而是这样一桩小事……与交江的事比起来,这是小事了。
钟念月立在那里愣怔片刻的功夫,门内便已经传出了晋朔帝的声音。
“念念来了?进来罢。”
他的口吻倒是平静沉稳。
与往日没什么分别。
这一下便好像又衬得这桩事不算什么了。
此时书容提着裙摆,勉勉强强跟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在钟念月耳边小声道:“姑、姑娘……昨个儿您睡得迷迷糊糊,是您自个儿应了的。”
钟念月一惊:“我应了什么?”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