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晋朔帝昨夜一来,就瞧见了被她随手放在那里的衣裳?
钟念月心下有一分心虚。不过很快她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震声问:“那陛下来做什么的?”
书容有些不好说出口。
总觉得这话若是说出来,便有了毁姑娘名誉的嫌疑。
她结结巴巴道:“姑娘、姑娘瞧瞧, 屋子里少了什么?”
钟念月听她这样说,心下疑惑得紧,忙叫香桃也不用急着梳头了,她且先站起来,四下打量、搜寻。
“不曾少什么啊……何况我这里的哪样东西不是他备下的?说起来,本也该是他的东西。取便取了……”
钟念月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钟念月疾步走到了那屏风前。
这交江县的县衙自然远不比京中住处的豪华,里间许多摆设、家具都有缺失。
连个挂衣裳的架子都没有。
于是钟念月换下来的衣服, 便都是挂在那屏风上的,与晋朔帝一致。若非如此, 她也不能偷偷摸摸就将晋朔帝的外衣给拿走了。
可如今那屏风上头……
少了件衣裳!
不是外衣,倒也不是里衣,而是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