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的?
祁瀚骤然扣紧了桌沿,一时间也没了胃口。
“她身子不大好……”祁瀚嘶声道。
上一回就是装病,这一回又是哪里身子不好了?
惠妃浅浅一皱眉,轻声笑道:“是吗?”
就连那日陛下都特地给她送药膳来。
惠妃只是想到晋朔帝,心底多少心绪难平。
祁瀚却是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头一回觉得惠妃口中说的“对表妹再好一些”,似是有了点口不对心的味道。
也或许是父皇还朝后,根本没有提起中毒的事罢。
表妹倒是白受罪了。
祁瀚掐了掐手指,这会儿也有些坐不住了。
“我先回府去了。”祁瀚起身道。
惠妃并未察觉到儿子的变化,还笑道:“清水县这一趟回来,更见稳重了。去罢,只怕你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她怕钟念月作什么?
就算陛下待钟念月真有心,她有本事生这么大个太子出来么?
等惠妃如此一番自我安抚完,再抬起头,殿内已经没有祁瀚的影子了。
祁瀚先去了一趟国子监,并未见着钟念月。
倒是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