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么?该先在府中沐浴更衣才是,你父皇素来见不得这般失了形容的模样。”
祁瀚喉中一紧,没有应声。
惠妃又叹气道:“罢了, 也无妨。兴许这般模样,陛下才知你在清水县的辛劳呢, 心底总要记你一功的。”
祁瀚这才嘶声道:“清水县的事宜……钱大人说只是桩小事。”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为着这样的小事,就弄得这样形容憔悴,父皇见了也未必会记得他的苦楚,恐怕只会嫌弃他行事笨拙。
惠妃笑道:“哪里的话呢?如今满朝都知晓我儿开始领差事了。大皇子、三皇子,哪个不羡慕呢?”
祁瀚彻底不应声了。
惠妃浑然未觉,只当他是累的。
惠妃宫里没有小厨房,自然不似乾清宫那般,说备膳便能随时叫人备膳去。
她只能叫人先拿了点心来,叹气道:“那日请了你表妹入宫来说话,备了不少吃的东西,却不知为何,她是一口也不曾动过。只怕是因着上回庄妃、三皇子的事,对我心生了嫌隙……我以往如何待她,却是全然记不得了。”
她是怕了。
日后我若是再给她递吃的,她是不是也不敢接了?她这些日子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