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混酒桌,这王文远倒是会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感谢。
林重阳感激端起了果汁,笑道:“诸位学兄多多担待,我以果汁代酒了,还要谢谢学兄们的照顾,以后大家继续守望相助,一人有难,全体支援。”
众人连声说好,一饮而尽,特别是座中有个名叫孙机的十二岁少年,尤其爱喝文魁楼的酒,每次来都有他。
林冲也默默吐槽:你这么点个娃,你喝那么多酒,真不怕变成酒鬼?
酒过三巡,他们就说起第二场考试来。
庄继法道:“这一次他们也吸取了教训,一人发两支笔,墨碇也是常规墨碇,倒是没笔头断了的。”
说笔头断了是质量不好,林重阳才不信,因为这时候的毛笔都是手工制作,每一支都耗费匠人的心血,绝对不会出现流水作业有残次品的情况。
所以他才敢当堂闹起来。
“郝令昌的凳子塌了是怎么回事?”王文远好奇道,他没打探到细节。
座中一人吃吃笑起来,正是那个孙机。
众人看向他,“孙学弟,你笑甚?”
庄继法摆摆手道:“你们猜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孙机朝着林重阳眨眨眼,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