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远撇嘴道:“督学大人这是要学衙门坐堂不成?”提学官只管学政,不能干涉其他,所以办公处也只叫署,而不称衙。
按理说考棚的那些固有差役和胥吏,应该归府衙管,怎么督学大人还审上了呢。
郝令昌凳子坏了,他知道当场打板子,林学弟笔坏了,如果不是拍案而起,只怕他根本不管吧。
王文远这是恨屋及乌,同样对严知府也有点爱屋及乌。
大家都说着一定要去考棚龙门内看热闹,那些胥吏差役们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欺负小老百姓那可是赫赫巍巍的,比正官还架子大呢。
当天晚上庄继法、陆延、蓝琇等人又带了同县前几名的考生一起来文魁楼拜会林重阳。
林大秀就去吩咐准备席面,让他们先吃饱了再说话。
其中不乏王文远那样家贫又有才学的,他不吝帮衬,尤其这些人在考场上声援儿子,对他帮助不小,他自然记在心里。
席间,就只有他们这届的考生们,林承泽作陪,林重阳叔伯辈的没有出现。
王文远举杯,笑道:“我要借花献佛,借林家的酒谢林学弟款待,无以为报先干为敬。”
林重阳有点汗哒哒,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