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
“那便不当了!”
冯殃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殷承祉又不说话了。
冯殃也没有着急,不说便不说。
最后熬不住的自然便是四皇子殿下了,“师父,朝廷要对锦东动手了,是吗?”
冯殃一愣。
“师父从京城赶回来,给了我三个月的期限,便是因为三个月之后,朝廷要对锦东下手。”殷承祉继续说道,“他们将二皇子送去南边,怎么会容忍我在锦东逍遥?”
“怕了?”冯殃问道。
殷承祉猛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温和的双目,“我……”他本来想说没有的,可是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他是怕,不是怕死,更不是怕多年努力付诸东流,而是怕面对……“师父,为了一个女人,他就要把他所有的儿子都赶尽杀绝吗?师父,安氏便那么好?好到让一个君王昏庸至此?”容不下崔家可以说是忌惮军权旁落,容不下他们兄弟,是可以说忌惮他们身上崔氏的血脉,可二皇子呢?“二皇兄向来病弱,根本便不能觊觎皇位,淑妃娘娘看似要强,可向来敬重中宫,他们母子理应得享富贵安然终老的!师父,为何连他们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