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没有任何威胁的二皇子都容不下,自然更不会放过手握兵权而且还占了嫡出的自己!
“师父,他还是我的父亲吗?”
冯殃明白他为何如此了,不是因为崔怀跟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受了谁的欺负,而是……她叹了口气,本该因他如此脆弱的心境责骂一番的,可看着那张憔悴悲伤的脸,便再也说不出口了,本就心软,再有了罪魁祸首这一缘由,哪里还能摆的起师父的威严?“他还是你父亲。”
殷承祉茫然而怀疑。
“离三个月期限还剩多少了?”冯殃忽然问道。
殷承祉回道:“二十一日。”
“那二十一日之后你若是还想不通再来。”冯殃说道。
殷承祉忽觉羞愧难当,双手也不敢再抱下去了,端端正正地跪着,“徒儿不孝,让师父忧心了。”
“既养了你,便该如此。”冯殃说道。
殷承祉愕然抬头,是真的错愕吃惊,“师……师父……”好像又开始要结巴了,“我……我……”
“阿成。”冯殃看着他,“很多事情便是连师父都无法改变。”
殷承祉还是傻愣着。
“所以,师父很抱歉。”冯殃抬手摸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