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艾琳娜身上又冒出了那副故作坚强的大姐头气势。
跟着那位年轻的僧人,众人穿过院子走进了那栋大房子。这里除了窗台的鲜花之后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大部分的空间都摆满了一张挨着一张的铁架子床。
这些床上几乎躺满了大大小小的孩子,相比那些能去外面晒晒太阳的同伴,他们的境遇更加凄惨,篮球大的脑袋在这并非个例但绝对不是最惨的。
除了这些已经没有办法起床活动的孩子之外,石泉等人还看到了两个被纱布绑住手脚的孩子。从他们还没进门的时候,他们就在凄厉的惨叫,疯狂的扭动被禁锢的身体,试图用身下柔软的床垫去蹭掉长满了全身如同鳞片一样的角质!
远远的看着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其中一个孩子形如橄榄球状的脑袋,那名翻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却差点儿撞倒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白人老头儿。
这白人老头儿穿着一身老式的美军军服,胸口本应别着勋章的位置,除了一枚亮晶晶的反战符号和一枚星条旗外,还有个大拇指大小的橙剂铁桶标志。
在石泉等人的注视下,这个白人老头儿一瘸一拐的走到其中一个满身“鳞片”的男孩床位边,先把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