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这才动作娴熟的给这个被硕大脑袋禁锢住身体和思维的孩子用湿巾擦干净排泄物,换上了新的纸尿裤。
“一直她这样吗?”艾琳娜将换下来纸尿裤叠好放进僧人手中的垃圾袋里。
这僧人显然听明白了艾琳娜的病句想表达的意思,“从五年前出生开始,不过不会太久了,她的先天性脑积水越来越严重了,可能坚持不到这个夏天。”
艾琳娜求助似的看向石泉,她还听不懂这么复杂的汉语。
石泉叹了口气,用俄语把这僧人刚刚讲述的内容复述了一遍,最后声音低沉的说道,“她活不了多久了。”
艾琳娜呼吸变的粗重,一只手已经下意识的握住了别在后腰的佩枪,但她的脸上除了即将滑落的泪水之外,还带着只有在白鹅孤儿院时才会有的母性温柔。
轻轻揽住艾琳娜的细腰,顺便用手臂压住了她握住佩枪的右手,石泉低声说道,“让她自己活完最后的一段时间吧,她生下来的使命,也许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美军留下的那些橙剂带来的负面影响有多严重。”
艾琳娜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半跪在这个也许根本没有独立意识的女孩儿身边,轻轻弯腰在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带着泪水的吻。再次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