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你亲自跑一趟?”徐福贵还觉得不好意思。
“这有啥?应该的,我搀您下楼,喜鹊,拿东西啊。”
富贵叔跟富贵婶子已经收拾好行李。
他俩在等二楞。
二楞说好了,要开三马车带父亲回家。
可三马车却坏了,正在家里维修。
徐福贵走下医院大楼,以为铁生也开了三马车。
结果两个娃却把他拉向院子里唯一的一辆汽车。
车门打开,张铁生仍旧很客气:“叔,您坐后面,后面软乎,对您的腿脚好!”
“不不不!铁生,这车你从哪儿弄来的?叔身上脏,给人弄坏了不好!”
徐福贵几乎没吓死。
铁生这孩子孝顺,竟然借了这么好的车来接他出院。
担心自己无福消受。
“爹!铁生哥让您坐,您就坐呗,这车是他刚买的……。”喜鹊赶紧解释。
“啥?你刚买的汽车?多少钱?”
“喔,不多,全部下来,大概四十六万吧。”
扑通!
徐福贵竟然晕了过去。
他腿脚本就不好使,再吃一惊,感到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