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个空壳!”
张铁生将支票本放在口袋里,表情仍旧平淡。
喜鹊懵了一次又一次。
今天,铁生哥让她吃惊的次数太多,表情都麻木了。
“走!上车!哥带你去接富贵叔回家!”
他又拉起姑娘的手,上去汽车。
挂上安全带,打响车,挂挡加油,皇冠车呼啸一声冲出4s店。
喜鹊跟做梦一样,根本难以置信。
汽车里十分崭新,哪儿都是明光闪烁,跟坐轿子一样。
哎呀!就是出嫁时候的轿子,都没这么舒服。
张铁生的技术十分熟练,开上马路,几条街都看不到一辆其它车,因此速度很快。
来到医院,摘下安全带,喜鹊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拉开车门,将姑娘搀下,喜鹊的眼睛仍旧睁得大大的。
一路上都觉得在做梦。
“愣着干啥?上楼啊,接富贵叔回家。”
“喔喔喔……。”喜鹊这才如梦方醒。
两个人上去楼,进去徐福贵的病房。
“叔,我来接您回家了。”张铁生说。
“铁生!好娃子,叔自己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