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玩疯了。
最后女孩被捞起跪在地毯上,侧脸却是埋在被褥里。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夜晚确实很是难忘,以至于整间二层都留下了两人的身影和某些印迹。
乱糟糟的床褥裹着那样凝而闷的味道,可有样东西却是和这些格格不入。
只静静地躺在原地。
满目喜庆的大红中。
木梳落在床脚,在夜色中泛着浅浅的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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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后也并不悠闲。
盛蔷和沈言礼两人有婚假,可挡不住接下来陆陆续续的设宴。
婚宴原本在预想中应该有好几天,但年轻人确实不兴老一辈那一套,就拆开来分别进行。
原本两人还想着在京淮再设一场,可当初刚提议就被利落地否决了。
原因也无其他,主要是沈言礼和盛蔷两人相熟的朋友,大多也不在京淮了。
不过沈宅的晚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毕竟这场由沈母亲自安排。
沈氏一族再往下分支,表亲那栏人也多,受邀前来的也算是亲近的几辈。
沈宅晚宴当天,杯影晃晃,觥筹交错。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