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的式样,看起来穿着方便,但因为娇贵,想要好好地褪下来,得耐心地解好一阵。
沈言礼明显就是那个没有耐心的人。
他只从尾摆掀起,向上撂高堆起,狠而深地来了。
衣服上的绣样因为缝线的原因,所以肯定是微突的,略有些硌人。
但褂面的料子都很好,十分贴肤,所以相连着捱紧的时候,也不会因为料子的互相摩-擦而让人不舒服。
相反,像是陷在了云里。
女孩呵气如兰,被最极限地打开着,迎接着。
她望向上方的他,浅浅地啜,泣着。
阵阵卷来的感知一阵高过一阵,压根没给人以缓和的机会,一浪拍一浪。
沈言礼拎起女孩的腿,略略摆了下放在肩上。
盛蔷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吊高在了绳索中,两山往中央荡的时候,还得提前去适应那样的未知。
龙凤马褂原本是因为难褪,所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可眼下被挤得不成样子,东边少了一片,西边被撕着,开了个口子。
他动作未停,相比最初走走顿顿的探索,以及中途的蛮凿,沈言礼堪称是自己掌握步骤的那类,可谓是怎么高兴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