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算得了什么,多谢薛少府和崔主簿的点拨,更要谢谢周明府,如若不是他,向忠早已含冤而死,而且明府说得对,什么也大不过律法,向忠告辞。”
说完,没有拒绝王招娣的搀扶,二人步履蹒跚的走了。
薛平叹息一声,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娘的,破了案子本该高兴,可今天就是高兴不起来,钟家也好张家也好,都是因为家境和身份,草菅人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家杀了奶娘,不过是想借着名头搞一个墓葬,而对外称将自家奶娘厚葬,世人觉得张家是读书人,德行确实不错,可实际呢?
那奶娘身上的衣衫,全是补丁,牙齿也就剩下几颗,老徐说了,他带着明府早就去查探过,这奶娘不被掐死也快被饿死了,这就是张家所为的仁善。
还有那钟家,女儿死了,也没见他们多伤心,第一时间是借着此事,将自家女婿弄死,又是将知情的丫鬟发卖,又是给县衙施压,反正就想弄死女婿。
这些人不值得怜悯,老了怎么了?年岁大了,就可以随意杀人放火,不受管束?我觉得明府做的没错,而且该严办!”
崔文斌忍不住笑了,拍拍薛平的肩膀。
“薛少府案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