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这一切,薛平看向旁边不说话的崔文斌,薛平撞了崔文斌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
崔文斌用下巴指了指刘向忠,微微摇着头。
“他还没走,估计不知道,去哪儿吧!”
薛平抓抓头,他没参加过科举,更没读过几天书,肚子里面的墨水,少得可怜。
“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明府说得有道理,就这个案子报去刑部裁决,最好的结果,按照反坐的二等罪论处杖五十,徒刑三年,不过按照我的经验,大概率是秋后问斩。
如若我是他,踏踏实实回钟家,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赘婿就是钟家的人,至少还有两个过继的子嗣吧,难道不管了?
踏踏实实过好日子,该期盼期盼,至少钟家父母要有人收尸吧?钟小姐尸骨也要合二为一,入土为安吧?”
“薛少府说的有理,是我想的多了。”
崔文斌朝着薛平竖起拇指,这番话说得在理,而且没有什么安慰的成分在,一个偌大的钟家,难道就这么不管了,撒手离开这就是自命清高。
就在这时,刘向忠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薛平和崔文斌躬身施礼。
“是我执着了,光想着名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