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临安,也没上夏家庄?”
“说的也是,独独避过了夏家庄。”夏琛苦笑,“多半——是欺我年幼无能,自不必征求我之看法。”
鲁守摇手,“曲重生自己不过是个黄毛小子,他敢欺旁人年幼?过几日我倒定要去看看他这武林大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因天色实晚,几人谈不了几句,已不得不起身告谢道辞,言及次日与王松柏有约,鲁守欣然:“想来松柏老弟比我老鲁消息灵通,明日老鲁与你们一道去见他。”当下极力请夏琛等在庄里憩下,约定次日见了王松柏,一并就此事再作深谈。
夏琛实是行路累了,安顿下了倒头便睡。沈凤鸣不大放心,只因这鲁守的底细他实是不知,碍于不便当真对夏琛寸步不离,只能在他隔壁屋内,与万夕阳一道休息,这一夜却也不曾大睡,半梦半醒,只顾竖着耳朵听动静。万夕阳与鲁守算是有旧,倒对他戒心不大,只是——或反不放心沈凤鸣,亦不肯深睡,两个谨谨慎慎躺一会儿,醒了又扯一会儿天,到得天微亮,却也相安无事。
这西苑原皆是独苑客居,与主居毫不相干,仆从下人也少,是以安静得很,黎明时分越发静谧,万夕阳说起少年时跟在夏吾至身边时若干旧事,沈凤鸣亦听得入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