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凌厉这几句话到底叫夏琰心里有底了许多。韩姑娘端了茶上来,亦不觉“咦”了一声,“凌大哥,你说了什么了,才一会儿——君黎公子连神气都大不一样了?”
夏琰便微笑:“凌大侠从来是我的福星贵人,不说救了我几遭,只消三言两语的,便能连心病都治了。”
韩姑娘将茶递他,容色嫣然:“他若真有这本事,最该将我那哥哥也治一治,也省得他四处为难人。”
“我是要与拓跋孤谈谈——”凌厉辩解了半句,随即道,“但眼下还是先将你身体治一治要紧,否则与他也谈不起来。”
“说得不错。”夏琰接话道,“我得了凌大侠如许帮忙,从没什么机会报答,也只能于此事上出力了。若然韩姑娘身体大好,能令得拓跋教主少寻我的晦气,我这也算是为己谋私。”
当下里吃茶说笑了一番,便还是为韩姑娘运过了功,夏琰又推辞不得留下吃过了饭,眼见天色不早,才告辞回城。
到了一醉阁已过酉时,正当上灯光景,可阁里却只有暗幽幽豆点光亮。夏琰走进时,见得那壁厢柜台旁正围了一堆小厮嘁嘁促促,唯无影独自蹲在边上,先见到他就立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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