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行行 > 四三九 对酒当歌(七)
身之举开脱什么,只不过从此想去——你母亲或早早就有了新的归宿,在何处得了重生,那消灭不见的——也只是段凡俗的过往而已。”

    沈凤鸣的手依旧掩在双目,没有说话。

    “听你说来,你母亲当是心意坚定之人,她的魂魄,总也定必有自己的主见,不会流落无着,你真不必——太为她担心。十八年了——我想她早不在这世间。若是你放心不下,我请一件她的旧物——就比如那支木钗——作为凭借,为她超度,她总也可往去安然。”

    沈凤鸣没有回答,隔了一晌,才慢慢放下手来,将手背擦了一擦面上的水汽,只见面前秋葵目中还泛着些光,便道:“我哭我的,你跟着哭什么?”似乎是稍缓过来些,口气也稍许似了平日,甚或捉了衣袖,便要与她擦泪。

    秋葵连忙一躲,自己将泪抹了,站起身来,“我见你难过……”

    “我早说了,我一会儿就好,你定要跟出来瞧。有什么好瞧?”

    秋葵有些讪讪,“……君黎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他不是说不用应他?”沈凤鸣瞥了夏琰一眼,眼里的水意已收敛了,代之以一些往日的戏谑。

    夏琰将手搭至他肩上,有意喟叹,“我说你不用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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