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行事,连命都不会给我留下,要武功何用!”
关非故也大笑,忽关代语不知从何处窜了进来,抢道:“爷爷,不要,大伯说不可答应他!”关非故一顿,转头只见一旁关默向他连连摇头。
他面色不豫,“怎么,你们还担心我杀不得他?这般后生小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关默动口,关代语又依样道:“连幽冥蛉都杀不得他,怕是他真有些门道,我们有蛊人,气势正盛,爹不必冒此风险。”
沈凤鸣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关非故闻言忖度了片刻,转头向自己道:“沈公子也当真将我关非故当了三岁小孩。此际你下来是死,不下来也是死。待我杀光了你的人,便看你还能如何悠闲自在、苟且偷活!”
沈凤鸣面色变得冷峻,“那便是没得谈了?”
关非故暗里已催动蛊人,口中道:“废话,我为何要与你一个败军之将来谈条件!”
“不谈你也谈了。”沈凤鸣冷冷道,“既如此——那也别怪我。”他作了个手势。石志坚会意,几步探至附近那火把高照之处,挥动匕首,“嚓”的一声,松明细枝缠绕着向下坠去,火光跌落,沈凤鸣的身形连同整片枝桠皆陷入暗色之中。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