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幸好此时自己正背对着单疾泉,才不曾被他看见了表情。但他喉间发出的却是一阵比任何时候都更响亮的冷笑。“单先锋,我再说最后一次:不是每一件事情,你都算到了。”
“愿闻其详。”单疾泉胜券在握,并不着急。
“你算错的事情太多,简直数不胜数,我怕我说出来,你输得太难看。”沈凤鸣口气戏谑,“你确定要听?”
“请说。”单疾泉笃定地道。
“第一,你那张方子,还不足以让我确信你来了。我起初的确被你骗了,也据此配了解药,但那是数天以前——数天前我就从娄千杉手里拿了这张方子,只不过昨天,我又见了她一面,我发现了一件我先前忽略的事。”
“什么事?”
“我发现她中了蛊。”沈凤鸣道,“中的不是幻生界的蛊术,而是——所谓的——你那一门蛊术。”
稍稍的沉默间,单疾泉没有应声。沈凤鸣恰恰避过关非故袭向左首的掌缘一切,接着道:“你当然不会傻到与娄千杉直接见面,我猜想,你是特意将一些——比如——食物——给了无意。蛊就下在食物之中,无意见到好吃的当然会拿去分给娄千杉——我虽然没有见到无意,但我猜想,他应该也避脱不得,中了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