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目之处,等着你发现。即使你对无意所得有怀疑,你也会有备无患地去针对这纸配方配出解药,然后分发给众人行动之前服下。我说的没错吧?”
沈凤鸣只轻轻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单疾泉面上露出一丝笑意来,好像是松了口气。“看来是没错了。即使你猜到我来了,你也还是不得不这么做。那我也不妨直说——沈公子现在可以安心了——你们的人这一次,一个都走不了。”
“哦?”换成沈凤鸣发出了这一个似是而非的声音。就算明知单疾泉是有意扰乱自己心思,可是他此时所言定也非虚,就像两个弈者之间的复盘。
单疾泉很快就推演下去。“这纸配方看似简单,可是你若依此去配制解药——你当然会选择本身并无毒性的解药配法,这样你的人服下此药,无论是不是真的遭遇了蛊毒,都不致有甚危险——但那只是你一个外行人的解毒之法。我说的外行,不是你不懂毒性或药性,而是——你只懂得你懂的那些,却不懂我这一门蛊术。你不知道,我引你配制的那份解药,恰恰是我手上另一种蛊毒的药引。你事先发了解药,我也事先发好了新的蛊毒和蛊虫。两军一逢,你说,会怎么样?”
沈凤鸣能听见自己齿间发出的咯咯声,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