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站住,道:“还有一件末微小事请教然兄。”
宋然忙道:“不敢当,君黎公子但问便是。”
“东水盟的盟主,不知然兄可认识?”
“东水盟主……公子为何突然问到这个?”
“只是有点好奇。”夏琰道,“我听闻东水盟是江南正道武林之盟,但近年活动仿佛甚少,这个盟主似乎也不喜抛头露面,很有点神秘。执录世家消息灵通,然兄更是交游广阔,不知是否知晓一二。”
宋然笑道:“东水盟主我还未有幸谋面,不过据我所知――今任东水盟主应该是姓曲,乃是前任曲盟主的养子,几年前在他故去后接任的。东水盟总堂虽然设在建康,但这位盟主行踪却十分不定。建康当地有两种说法,一是说这盟主常年行走江湖,扶危济困,却不留名姓,所以无人能确知他的身份;还有一种,是说这盟主空具其名,无所事事,其实不过一纨绔子弟,每日介是在花街柳巷里出没,自是没脸见人,更没脸具名。”
“执录世家果不简单――我百般打听也未打听得到这东水盟主的底细,然兄竟便知道他的姓氏身份。”夏琰笑道。
“不瞒公子,家妇正好是建康人氏,虽然她不谙江湖中事,不过我却因此去过建康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