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记录。起初也问过凌厉公子,是否需要给新箱子另制一对钥匙,两人分开执掌,不过凌厉公子说,原本这些内容对执录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只用一把钥匙,就由家父保管即可。如此倒是省了家父不少麻烦,不过现在想来,如此虽然便利了我们,却也疏远了执录与黑竹首领之间的联系。现如今――黑竹以君黎公子为尊,趁着这万事更替的当儿,将来此事要如何处置,不若也定个说法吧。”
“将来如何存都好办,但是旧物始终打不开,却是件麻烦事。”夏琰道,“江湖上人人都说黑竹会的册子是价值连城的稀罕物事,往大里说掀得起江湖腥风血雨,往小里说也挑得动亲友反目成仇――可是原来我们自己却竟也拿不到、看不着?既然黑竹将此事看得如此重要,这般自欺欺人总是不甚妥当吧?”
“公子说得对。”宋然承认,“所以此事除了黑竹首领与我们执录世家外,在黑竹会内外都是绝口不提,倘叫人知道了,只怕麻烦甚多。我也不是没想过――实在不成,只能设法将那书箱砸开了――先待阿客将它运了来。”
夏琰想了一想,也只能如此,便点点头道,“待你们在临安一切安顿好了再说。”
说毕了执录的事情,梧桐叙也早过了,清波门遥遥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