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扫之物胡乱踩踏了几下。也只有君黎立起身来,向他喊了声:“夏公子!”
夏琝闻言狰狞回头,不敢靠近却终是伸手恶恶向他一指,“你不消得意!总有一天……”
“不论你此来目的为何,你或也是受人利用。”君黎却并不生气,只是道,“今日不得便多言,待回了禁城,我再寻你。”
他言语温软,不似威胁,夏琝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愣了一愣,狠狠哼出一声,拂袖离去。
程方愈庆幸之余却也大是稀奇,“他都要杀你,你不但肯放了他,对他还客气得很。”倘若对方是武林名宿、高人前辈,他或也不会感到奇怪,可夏琝不论怎么看都不似能让君黎有假以辞色的必要。
“君黎哥。”刺刺却是知道他为何如此的。她也便亦知他心中之难,无法道明,只能将他轻拉了坐下。
君黎已道:“没事,你说。”
刺刺才轻轻哦了一声,道:“易容的流派——那肯定是有的,只是我不甚懂得个中差别,原本也只是跟着爹爹当一门手艺来学。江湖之大,高手应该也不少,可是,易容原本就是为了隐蔽,习学了易容之人,真正易容的时候,往往也不会叫人知道吧。”
“嗯。”君黎对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