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容术之流派吗?”
又忽抬手示意她先等一等,向夏琝道:“既然此事跟你没有关系,那你就走吧。”
程方愈咦了一声,“你这就问完了?”
“问完了。”
“……你肯定这事真与他没关系?”
君黎稍一沉默,“他应该不知情。”
夏琝巴不得早点离开,听君黎这般说已是站起身来,可看了看刺刺,他又似是有那么片刻犹豫。
纵然再是不肯信,再是诸种讥刺,他却也不是傻瓜,不会看不出刺刺对君黎已是真意。自己那时的万般属意,千般讨好,好像都没有惊动过她心里半分涟漪,他只以为来日更有机会,却竟不知她与君黎又是从何时在了一起,不懂这一个道士缘何竟能比自己更打动那个无邪少女,更难相信她竟已受下了他的婚约。
世上可有比此更令人不甘之事?如果是有,那也唯有夏家庄不曾落入自己手中之恨可比了。家世声名已是惘然,而得到心慕之女子更是惘然——短短数月之间接连变化,他已觉得,自己这个曾风光无两的夏家大公子,原来竟什么也得不到。
他扭头往外走,路过那好不容易扫起了一堆残屑的掌柜的身旁,忽发起狠来,一脚踢开了笤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