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听到这一句,忽然抬目对他炯炯而视。“你竟还敢这般提到笑梦,提到刺刺!”
“……我已说了,那两件事都不过是权宜,与那些人也不过互相利用而已,刺刺最后亦不会当真有什么损伤――当年你行事岂非较此更大胆得多,为何现在就偏不能理解我这番算计?”
“我只想你知道,单疾泉已不是昔日的卓燕,青龙教也早不是昔日的青龙教。如今青龙教论名声与实力都足跻这武林最大的教派之中,根本不须再用这种手段节外生枝!”
“单疾泉果然已不是昔日的卓燕――竟会如此鼠目寸光、胆小怕事!”拓跋孤已是不悦,“黑竹会之威胁还不算尽除,如今云梦魔教却又现身――这江湖上的新起之锐,何曾有一刻断绝过?我青龙教固然这些年来顺风顺水,但离了你我,去年不过一个马斯就搅得天翻地覆――莫非顾老头儿一条命都未能令你警醒几分?‘不进则退’这个道理,难道你竟会不懂?你觉得保全眼下便已知足,呵,但本座一教之主,却不得不考虑得更远些!”
“你考虑那些本是不错。但一是,我素来不喜与我不想合作之人合作,二是,我绝不会让我的女儿陷入难地,所以这两件事――便此罢了,不必再提。”
“你――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