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知道要保住阿寒须得要靠你,所以不可能伤你性命,如你所见,他起初并不曾下了重手,只不过到了第三掌,知道若非如此便伤你不得。至于――他为何定要伤你――以我的猜度,应是因知道我近日要与朱雀见面,不甚放心,所以――希望借此让朱雀耗费真力给你疗伤,免得万一动手,我会难以抵敌。我知道,此说并不足以为他开脱,但他行事便是如此,连对我亦不会解释,亦绝不会在乎我是不是承他此情,当然也便更不在意你会怎么想。”
他停顿了一下,“只可惜――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因为现在的朱雀――怕连自身都已难保了吧。”
君黎仍在咳嗽着,但是凌厉的话他听得一字不漏,这几句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听明白了――其一,凌厉已经知道朱雀身体有恙,但他没有将此事告诉拓跋孤;其二,拓跋孤应不知道凌厉与朱雀见面的确切时间,也便不会同去;其三,自己的伤势或许的确不轻,需要好好疗治一下。这三件事绝对称不上是好消息,只能说――拓跋孤不知道前两件事,总算情况还不是最坏。
凌厉接着道:“本来,我懂得他青龙心法,是可以疗治你伤的,可偏偏你学了明镜诀,我便无计可施。朱雀既然毒伤未愈,怕也指望不上,所以你不若静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