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我先告辞了。”君黎起身。他思量再三,还是决意先回去看看朱雀的情形再说。依依的口述毕竟不及亲见清楚,就算现在向凌厉问起,也未见得能有什么判断,何况他也不想因此致明日二人的谈判有了任何倾斜――哪怕是不自觉的。
“君黎,”凌厉叫住了他,“你当真没有别的事要说?”
“别的事?”君黎一怔。他原本是有别的事的――他本想问问关于以意驭力、以无形聚有形的心得,可此时又岂有一分一毫的心情。他摇摇头。“没有了。”
“那么――我来问问你吧。”凌厉却道。“朱雀还好么?”
这句话令君黎心头一震,登时站住,情绪激荡之下,肺中火气强压不住,再次猛咳起来。――是自己无意中露出了什么端倪吗?还是……凌厉本来就知道什么?
只听凌厉叹了一口。“我本无心关切朱雀,只不过不想你为今日之事有了损伤。刚才拓跋教主说,叫你回去让你师父疗伤,但我料想,他现在也是不可能为你疗伤的吧?”
“你……”君黎咳得气紧,咬唇只吐出一个字,再难说下去。
“容我先为今日之事解释两句吧。”凌厉抚他脊背以为舒气,“拓跋教主对你出手虽然有失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