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女人,也已经在这座城度过了数十载的日子。除了这里,她一样一无所有。
“亦丰,这圣旨上没有说要我们夏家举家迁去梅州,不过任命了你一人。我们……我们夏家庄……可以不必垮的!”陈容容眼圈已红,似乎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也知道那不过是安慰。
的确不过是安慰。若一切是有人从中设计,那么夏铮走了,这一家老小,谁来保障?还不是尽付他人股掌!
夏铮苦苦笑了一笑。“是啊,我在路上已经想过了。皇上要我尽快上任,我想这庄子,只能交给你了,一切担子,便要你来挑,我……我不知……”
“我自然与你同去!”陈容容决绝道。“庄子一年半载的总还能撑持着,可你——梅州那地方,南蛮之地,山高路远,再加上还不知是否有宵小之辈要暗算于你,亦丰,无论如何,我不离开你!”
“那这里怎么办?”夏铮反问。“祖上数百年的基业,又交予谁!”
“就算你交予我——我也不过一介女流。”陈容容道,“君方和君超都大了,不论你交给谁……”
话语说到这里,她忽然似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君方……”夏铮已经喃喃地道。
——君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