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
他开始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就只是这样失去感觉,竟已令他生不如死。他伸手撑住床沿。要持续多久?要多久朱雀才会回来?他会带摩失回来解救自己吗?他在这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胆小得可怕――这种被完全未知的事物所惊吓所折磨的难,竟然有一种直捣心胸的破坏之力,让他彻彻底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自己一直以为的那般无所畏惧。
就连重伤、剧痛或死亡都不曾令他如此恐惧过。
他不知花了多久才让自己渐渐平静一些。他已经顾不上去想秋葵是否还在,只是平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已不知何时懦弱到流出泪来。忽然才意识到有人在摇晃自己。是这摇晃才让自己从那嗡嗡不绝的要丧失心智的疯狂中抓到了一丁点儿现实的痕迹。他睁眼,却看不见身边的人是谁,勉勉强强听到她在自己耳边大声喊着名字,那样声嘶力竭才盖过了令人失聪的嗡嗡声,成为像是从遥远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君黎”两个字。
“你听得见我说话么?”他听见秋葵嘶哑地喊道,“醒醒,你醒一醒,那些都是幻觉,是幻觉而已!”
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操控了心智了。那所谓失去感觉一定不是真实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