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改变心意,或许仍然不会,甚至变本加厉,这都未知,但你必须清楚:即使他改变心意愿意与你为友,也决计不是无缘无故的――你身上必然要有他所可藉之力。因此,我后来离开住处,反而去到野外,去到更冷之处,因为我知道那才是我身上的‘寒’更喜爱的地方――我必须要让我自己更冷,才足以容纳我体内这个‘寒’,才让它有理由愿意‘与我为友’。
“那时候身周的人都以为我疯了,觉得我或许自知活不了多久,便自暴自弃,以求速死。其实我却在利用那天地之寒,苦炼自己,将‘若虚’化为真正的实力,是为‘若实’之力。那一个冬天过去之时,我知道我赢了。或者说,我觉得我赢了――我回来的时候,身体比走时更寒。寒伤从来没有痊愈。它还在,只是没法与我相抗了。
“但春夏随即到来。那寒伤慢慢吸收我先前体内之寒,愈发强大,我没了外力凭借,又有些抵它不过,于是一路北上,寻求寒冷之所。最后寻到那冰川――我后来那‘朱雀山庄’――便此住下来,已是许多年之后的事情,而那一路我也便虚虚实实与我体内之伤似友似敌地互斗不休。虽然没能完全控制了它,但至少它的动向逃不出我预计,大夫所言的两年之期却已早过。
“这两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