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悔汗,辗转不安直到见到下一个来接头的人方消——此是后话,容后再提。
就算是大年初一,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与依依谈毕,朱雀还是花了一刻钟给程平疗毒,随后一起用饭。
等到君黎学有小成,这运功疗毒的事情,就交给他了。朱雀道。就怕等到他能学到那一重,天气早已不寒,倒不见得还用得上了。
程平虽然与朱雀也没有太多话可说,但每日来此间的时光,总觉得比呆在赵构身边要快活些,往往中午来了,便到近酉时朱雀本就要去重华宫到视之时才肯离去。不过这日下午朱雀与君黎却都并不相陪,只因朱雀一早已经说了,下午要再与君黎讲那“明镜诀”之事。
自上次说了“逐雪意”的往事,他也未察君黎行功进度,可是昨夜忽见他长剑追雪,虽然叱他擅自以剑将心法之物具了形,但不可否认君黎对这一诀领会之快实已超出自己预计。
他原打算先给他两个七日,却才不过一个,第一诀已无可再挑。其实根本不必等到一个月——到此时,他已知那日君黎所言,并非妄语。
这倒令他心头有了阵久违的兴奋之意——看来自己这“明镜诀”竟不致随己而绝。君黎其实心里也难抑同样的兴奋之情,因为当时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