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爹,倒还好说——一个小小的夏琝我都要伸手去管,当我真有那般闲?
依依听他否定,不敢多言。只听朱雀又道,沈凤鸣既然自己敢去夏家庄,该是笃定有办法,又何必要我出面。不过你也把这笔账先记下,回头我让君黎去查一查。若猜得不错,当日将你挟去黑竹会总舵的人,多半正是夏琝。
依依一惊,道,夏琝假扮沈凤鸣?
他们两个人身材的确差不多,他若有心让人错认,只要改个装束,又有张弓长作接应,将守卫都暂时调开,被人那么远远看见,当然就会认作沈凤鸣。
依依低头道,可……朱大人却不准备将夏琝怎样?他虽然不起眼,却也易惹出事来啊。
易惹事的比闷声谋事的又如何?朱雀说着呵呵而笑道,你若还在因那日之事害怕,那往后这事情,我便找别人去做——也省得竟被沈凤鸣这般后辈指手划脚。
依依慌道,不……不敢!依依还是……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朱雀看着她,忽又道,或许他说得没错。女人终归还是女人。
他并不知道沈凤鸣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其实不过是因为昨晚上见了那样的一个娄千杉,而那余慨未消。后来回想起自己写下这般言语,也发过